第79章 心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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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清泱一楞, 顯然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段秘辛往事。
“知道這段往事的人很少，雪京業忌憚我們赫連家, 又看上了那個毒婦，所以與她合謀害死了父親。很多人即使心知肚明也絲毫不敢提，那個毒婦心腸狠毒的很，仗著她是皇後，只要被她知曉有誰提及了此事都一律處死。我當上皇帝後那個毒婦來求過我很多次, 可我還是命人將她囚禁在了宮裏, 我一輩子都不會見她, 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。所以我討厭那些女人，她們和她一樣虛偽狠毒，行為不知檢點。可是你不一樣, 我不知怎麽的......就這麽喜歡你了, 清泱，你真的不能喜歡我嗎？你喜歡我好不好, 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，喜歡我好不好......”
蘇清泱感覺後頸一濕, 知曉是赫連南城落了淚, 她不知道怎麽安慰他，只能拍了拍他的後背：“既然你做了帝王, 就要讓自己的內心強大起來, 只有你自己才可以給你自己真正的安全感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給我安全感，我只想讓你陪著我，只陪著我不可以嗎？”赫連南城輕輕閉上了眼睛, “我孤獨了這麽些年，才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，就不能陪著我嗎？”
“對不起......”蘇清泱狠狠心還是說了出來，“我不行......”
說著她咬咬牙就要把赫連南城推開。
“別動！”
蘇清泱動作一僵。
“讓我抱一會。”
良久，赫連南城才慢慢松開蘇清泱，又變回了那副傲慢自戀的樣子。
“女人，你不要後悔，像我這樣的好男人這世上絕找不出第二個了。”
蘇清泱心裏難過，什麽也沒說，從懷裏掏出那塊令牌遞給他。
“不，”赫連南城又給她推了回來，“你知不知道在雲珠有女子往丈夫袖口繡東西的習俗？”
蘇清泱點點頭，她自然知道，想當初她還拿這個陰過龐真和宜榮。
“其實不只是女子，我們八大家族的首領，每人都有一件信物，而這件信物，是我們贈予心愛女子的，整個家族的榮耀。赫連家，雖然名義上我叔父是家主，實際上卻早已暗中認定我為首領，這令牌，就是我代表整個赫連家，不，是整個雲珠，贈予你的承諾。你拿著它，便可擁有赫連家女主人的一切權力。”赫連南城緩緩道。
“我不要，”蘇清泱忙給他塞回去，“你還是贈予你未來的妻子吧。”
赫連南城卻推回去，順勢跳下宮墻，背對著她說：“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娶正妻。”
蘇清泱拿著那塊令牌，怔在了宮墻上。
“你這麽久沒回去，宇文翊定會前來尋你。正好我也想與他商議攻打燕國的事，如此，便勞駕他了。若是......”赫連南城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回過了頭，“若是他對你不好，你要記得來找我。”
說罷便大步消失在了夜色裏。
蘇清泱捏緊那塊令牌，一時之間心裏五味陳雜。
————
蘇清泱走在一株株茂密的桃樹中，看著樹樹琳瑯滿目的桃子，仿若又記起了那年宇文翊帶自己去青城寺摘桃子，他寬大的衣袖隨夏風微微拂動，一語一昔，盡是風華滿面。
正走著，她突然瞥見了他的身影，一身紅衣，眉梢眼角被勾勒得盡是風情。他回身朝她一望，眼中卻如積攢了萬年寒冰。他薄唇輕啟，對她說。
“我去娶穆瑩雪了。”
她愕然恐懼，慌忙地去追他，他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株株桃樹間。
“醒醒，醒醒啦！”
蘇清泱突然感到臉頰陣痛，她猛地睜開眼睛，才驚覺原來是一場夢。
藍瓊裳正像只猴兒一般蹲在床頭，拍著她的臉頰。
“藍藍，你怎麽來了？”蘇清泱起身問。
“不只是我，你夫君也來了，”藍瓊裳撇嘴道，“好啊你，撇下所有人一聲不吭地就跟赫連南城私奔了，我們大家都急壞了。”
“我沒有！”蘇清泱有些急了，“我和赫連南城什麽關系都沒有！”
藍瓊裳嘟嘴道：“跟我說幹什麽，跟你夫君去說啊。他現在不知正和赫連南城說什麽，說不定已經打起來了呢。”
蘇清泱一驚，慌忙穿上鞋子，披上外衫就朝外跑去。
藍瓊裳在後面嘀咕道：“這女人，一成了親都會變得如此笨麽？”
蘇清泱慌忙趕到議事大殿，首先看到的就是他那張舉世無雙的俊臉。
才短短十幾日未見，她竟然感覺恍若隔世。直到此刻見到他她才明白，原來這麽些日子自己一直在煎熬，也一直在等待，她瘋狂地想見到他卻又怕見到他。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，如果說以前她對陸嘉樹的感情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喜歡，那麽她終於明白，她現在對宇文翊，是愛上了。
他正低頭淺笑著和赫連南城說話，聽到殿門口的聲響轉頭朝她看來，側臉線條流利俊美若仙，一瞥之間眼角輕輕淡淡卻誘人沈迷。
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多麽窘迫，長發未挽臉也沒洗，披著松松垮垮的外衫就這麽跑進來了，她慌忙想轉身離去，卻聽見他宛如清泉的聲音傳來。
“泱泱，過來。”
她應該轉身就走的，可是他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，誘導著她走了過去。
她像犯了錯事的小孩子般走到他身前，低著頭不知說什麽。
他卻站起來，溫柔地替她挽好長發：“這麽大的人了，還毛毛躁躁的。”
她依舊不知說什麽，卻聽見赫連南城那邊氣憤地打碎了杯子。
宇文翊牽過她的手，走到赫連南城身前笑道：“這麽些時日，有勞陛下照顧我的太子妃了。”
赫連南城若無其事地扔掉手中碎片：“不有勞不由勞，朕和清泱二人這些日子相處得甚是融洽開心。”
蘇清泱立馬收起了先前對赫連南城的同情，想沖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巴子。
“是嗎，”宇文翊仿佛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，“那就請陛下好好珍惜這段回憶吧。因為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。”
赫連南城咬牙切齒地笑道：“如此，便謝過太子美意了。”
“陛下這些日子照顧泱泱辛苦了，我夫妻二人也不便過多叨擾，就先行告辭了。至於和陛下商定好的事，還請陛下萬不要忘記了。”宇文翊笑得溫文爾雅。
“你放心，朕自然是不會忘的。”赫連南城說，眼睛卻看向了蘇清泱，“也請太子殿下記住我說過的話。”
“那，”宇文翊收起了笑意，淡淡地看向赫連南城，“恐怕要叫陛下失望了。告辭。”
蘇清泱還沒搞明白這倆人怎麽回事，就被宇文翊攬住肩膀轉身走去。
她本來還想對赫連南城說著什麽，可感受到赫連南城粘在自己後背上的黏黏目光，她又覺得，不如不言。
從此長路漫漫，不知何時再見，唯祝君安好，此生長樂無憂。
————
回去的路上，蘇清泱問宇文翊：“你和赫連南城說了什麽？”
宇文翊攬過她，輕輕笑道：“六日後，攻打燕國。”
蘇清泱一驚，猛地一掙道：“當真？”
“祁霜白那邊我也聯絡好了，你一聲不吭地丟下為夫就走了，這些還要留給我來善後。”
蘇清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：“我......”
“僅此一次。”宇文翊摸摸她的頭說。
“既然三日後你和赫連南城就要聯手攻打燕國了，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？”蘇清泱問道。
宇文翊驀地逼近她，在馬車的狹小空間蘇清泱甚至能感受得到他溫熱的呼吸。
“回去洞房。”
“這個......”蘇清泱縮了一下頭側過臉，“不急的。”
“不，這個等不得。”宇文翊抱緊她，眼尾笑得彎彎的，“你放心，一定來得及的。”
蘇清泱汗顏，為何她覺得一向好說話的宇文翊今日如此咄咄逼人呢。
————
而在馬車後騎馬跟隨的葉祈揚和藍瓊裳此時正在掐架。
“你說說你個姑娘家，怎麽臉皮這麽厚，阿翊來接他媳婦，你也非要跟著來。”葉祈揚嘲諷道。
“呵，”藍瓊裳仰天長笑，“某只跟屁蟲還有臉說我，人家宇文太子都娶妻了，也就你這麽沒臉沒皮的人還厚臉皮地鎮日纏著人家。”
“餵，我警告你，不懂就不要瞎說！”葉祈揚氣道，“我們男人的事，你們女人怎麽可能懂？”
藍瓊裳滿臉不屑：“得了吧，自己沒臉沒皮還得找個理由，我見過那穆瑩雪只道東璃的女人虛偽，沒想到男人更虛偽。”
“幹你什麽事，我們東璃男人再不好也不會娶你們這樣的蠻荒之女！”
“哼，”藍瓊裳不屑道，“不知哪兒的姑娘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貨色。”
“呵，求著本將軍娶她的女子都能從我們東璃排到你們滄葉，哎藍瓊裳啊，”葉祈揚突然饒有興致地湊過去，“你說說榮親王怎麽想的，給你取這麽一個仙氣的名字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哪裏的瓊池仙子呢。”
“怎麽？”藍瓊裳笑瞇瞇地說，“想讓我給你好臉？”
葉祈揚還沒來得及回答，藍瓊裳就拉下了臉：“你配嗎！”
“你！”
葉祈揚吃了個啞巴虧，氣得別過頭去不理她，心裏卻在暗自盤算著，早晚有一天本大爺要讓你來求我！
作者有話要說： 今天是讓人心疼的赫連南城~話說蠢晚開學了，你們呢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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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這段往事的人很少，雪京業忌憚我們赫連家, 又看上了那個毒婦，所以與她合謀害死了父親。很多人即使心知肚明也絲毫不敢提，那個毒婦心腸狠毒的很，仗著她是皇後，只要被她知曉有誰提及了此事都一律處死。我當上皇帝後那個毒婦來求過我很多次, 可我還是命人將她囚禁在了宮裏, 我一輩子都不會見她, 也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。所以我討厭那些女人，她們和她一樣虛偽狠毒，行為不知檢點。可是你不一樣, 我不知怎麽的......就這麽喜歡你了, 清泱，你真的不能喜歡我嗎？你喜歡我好不好, 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，喜歡我好不好......”
蘇清泱感覺後頸一濕, 知曉是赫連南城落了淚, 她不知道怎麽安慰他，只能拍了拍他的後背：“既然你做了帝王, 就要讓自己的內心強大起來, 只有你自己才可以給你自己真正的安全感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給我安全感，我只想讓你陪著我，只陪著我不可以嗎？”赫連南城輕輕閉上了眼睛, “我孤獨了這麽些年，才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，就不能陪著我嗎？”
“對不起......”蘇清泱狠狠心還是說了出來，“我不行......”
說著她咬咬牙就要把赫連南城推開。
“別動！”
蘇清泱動作一僵。
“讓我抱一會。”
良久，赫連南城才慢慢松開蘇清泱，又變回了那副傲慢自戀的樣子。
“女人，你不要後悔，像我這樣的好男人這世上絕找不出第二個了。”
蘇清泱心裏難過，什麽也沒說，從懷裏掏出那塊令牌遞給他。
“不，”赫連南城又給她推了回來，“你知不知道在雲珠有女子往丈夫袖口繡東西的習俗？”
蘇清泱點點頭，她自然知道，想當初她還拿這個陰過龐真和宜榮。
“其實不只是女子，我們八大家族的首領，每人都有一件信物，而這件信物，是我們贈予心愛女子的，整個家族的榮耀。赫連家，雖然名義上我叔父是家主，實際上卻早已暗中認定我為首領，這令牌，就是我代表整個赫連家，不，是整個雲珠，贈予你的承諾。你拿著它，便可擁有赫連家女主人的一切權力。”赫連南城緩緩道。
“我不要，”蘇清泱忙給他塞回去，“你還是贈予你未來的妻子吧。”
赫連南城卻推回去，順勢跳下宮墻，背對著她說：“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娶正妻。”
蘇清泱拿著那塊令牌，怔在了宮墻上。
“你這麽久沒回去，宇文翊定會前來尋你。正好我也想與他商議攻打燕國的事，如此，便勞駕他了。若是......”赫連南城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回過了頭，“若是他對你不好，你要記得來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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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清泱捏緊那塊令牌，一時之間心裏五味陳雜。
————
蘇清泱走在一株株茂密的桃樹中，看著樹樹琳瑯滿目的桃子，仿若又記起了那年宇文翊帶自己去青城寺摘桃子，他寬大的衣袖隨夏風微微拂動，一語一昔，盡是風華滿面。
正走著，她突然瞥見了他的身影，一身紅衣，眉梢眼角被勾勒得盡是風情。他回身朝她一望，眼中卻如積攢了萬年寒冰。他薄唇輕啟，對她說。
“我去娶穆瑩雪了。”
她愕然恐懼，慌忙地去追他，他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株株桃樹間。
“醒醒，醒醒啦！”
蘇清泱突然感到臉頰陣痛，她猛地睜開眼睛，才驚覺原來是一場夢。
藍瓊裳正像只猴兒一般蹲在床頭，拍著她的臉頰。
“藍藍，你怎麽來了？”蘇清泱起身問。
“不只是我，你夫君也來了，”藍瓊裳撇嘴道，“好啊你，撇下所有人一聲不吭地就跟赫連南城私奔了，我們大家都急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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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清泱一驚，慌忙穿上鞋子，披上外衫就朝外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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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短短十幾日未見，她竟然感覺恍若隔世。直到此刻見到他她才明白，原來這麽些日子自己一直在煎熬，也一直在等待，她瘋狂地想見到他卻又怕見到他。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，如果說以前她對陸嘉樹的感情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喜歡，那麽她終於明白，她現在對宇文翊，是愛上了。
他正低頭淺笑著和赫連南城說話，聽到殿門口的聲響轉頭朝她看來，側臉線條流利俊美若仙，一瞥之間眼角輕輕淡淡卻誘人沈迷。
她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多麽窘迫，長發未挽臉也沒洗，披著松松垮垮的外衫就這麽跑進來了，她慌忙想轉身離去，卻聽見他宛如清泉的聲音傳來。
“泱泱，過來。”
她應該轉身就走的，可是他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，誘導著她走了過去。
她像犯了錯事的小孩子般走到他身前，低著頭不知說什麽。
他卻站起來，溫柔地替她挽好長發：“這麽大的人了，還毛毛躁躁的。”
她依舊不知說什麽，卻聽見赫連南城那邊氣憤地打碎了杯子。
宇文翊牽過她的手，走到赫連南城身前笑道：“這麽些時日，有勞陛下照顧我的太子妃了。”
赫連南城若無其事地扔掉手中碎片：“不有勞不由勞，朕和清泱二人這些日子相處得甚是融洽開心。”
蘇清泱立馬收起了先前對赫連南城的同情，想沖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巴子。
“是嗎，”宇文翊仿佛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，“那就請陛下好好珍惜這段回憶吧。因為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。”
赫連南城咬牙切齒地笑道：“如此，便謝過太子美意了。”
“陛下這些日子照顧泱泱辛苦了，我夫妻二人也不便過多叨擾，就先行告辭了。至於和陛下商定好的事，還請陛下萬不要忘記了。”宇文翊笑得溫文爾雅。
“你放心，朕自然是不會忘的。”赫連南城說，眼睛卻看向了蘇清泱，“也請太子殿下記住我說過的話。”
“那，”宇文翊收起了笑意，淡淡地看向赫連南城，“恐怕要叫陛下失望了。告辭。”
蘇清泱還沒搞明白這倆人怎麽回事，就被宇文翊攬住肩膀轉身走去。
她本來還想對赫連南城說著什麽，可感受到赫連南城粘在自己後背上的黏黏目光，她又覺得，不如不言。
從此長路漫漫，不知何時再見，唯祝君安好，此生長樂無憂。
————
回去的路上，蘇清泱問宇文翊：“你和赫連南城說了什麽？”
宇文翊攬過她，輕輕笑道：“六日後，攻打燕國。”
蘇清泱一驚，猛地一掙道：“當真？”
“祁霜白那邊我也聯絡好了，你一聲不吭地丟下為夫就走了，這些還要留給我來善後。”
蘇清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：“我......”
“僅此一次。”宇文翊摸摸她的頭說。
“既然三日後你和赫連南城就要聯手攻打燕國了，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裏？”蘇清泱問道。
宇文翊驀地逼近她，在馬車的狹小空間蘇清泱甚至能感受得到他溫熱的呼吸。
“回去洞房。”
“這個......”蘇清泱縮了一下頭側過臉，“不急的。”
“不，這個等不得。”宇文翊抱緊她，眼尾笑得彎彎的，“你放心，一定來得及的。”
蘇清泱汗顏，為何她覺得一向好說話的宇文翊今日如此咄咄逼人呢。
————
而在馬車後騎馬跟隨的葉祈揚和藍瓊裳此時正在掐架。
“你說說你個姑娘家，怎麽臉皮這麽厚，阿翊來接他媳婦，你也非要跟著來。”葉祈揚嘲諷道。
“呵，”藍瓊裳仰天長笑，“某只跟屁蟲還有臉說我，人家宇文太子都娶妻了，也就你這麽沒臉沒皮的人還厚臉皮地鎮日纏著人家。”
“餵，我警告你，不懂就不要瞎說！”葉祈揚氣道，“我們男人的事，你們女人怎麽可能懂？”
藍瓊裳滿臉不屑：“得了吧，自己沒臉沒皮還得找個理由，我見過那穆瑩雪只道東璃的女人虛偽，沒想到男人更虛偽。”
“幹你什麽事，我們東璃男人再不好也不會娶你們這樣的蠻荒之女！”
“哼，”藍瓊裳不屑道，“不知哪兒的姑娘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貨色。”
“呵，求著本將軍娶她的女子都能從我們東璃排到你們滄葉，哎藍瓊裳啊，”葉祈揚突然饒有興致地湊過去，“你說說榮親王怎麽想的，給你取這麽一個仙氣的名字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哪裏的瓊池仙子呢。”
“怎麽？”藍瓊裳笑瞇瞇地說，“想讓我給你好臉？”
葉祈揚還沒來得及回答，藍瓊裳就拉下了臉：“你配嗎！”
“你！”
葉祈揚吃了個啞巴虧，氣得別過頭去不理她，心裏卻在暗自盤算著，早晚有一天本大爺要讓你來求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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